丽江版的藏文《甘珠尔》

在藏文《甘珠尔》的刊本中,有一种是丽江(云南)版,却往往 又以“理塘(四川省内)版”而为人所知。我于下文将来解释这一双 重名称。该版本无疑是我们目前知之甚少的一个版本。这一点可以 通过它甚至在西藏本地也只收藏有很少几部, 至今没有任何外国 西藏学家们得到过任何一册的事实来解释。因此,西藏学家们针对 这一版本所写的很少几段文字,都是以第二手资料为基础的,特别 是以德格、那塘和库伦版的《甘珠尔》目录为基础。这几段文字告诉 了我们以下基本事实:以蔡巴的《甘珠尔》为基础的丽江版《甘珠 尔》是在国王噶码·米庞索南饶塘的赞助下,由六世扎玛·噶旺曲吉 旺楚的主持而完成的(罗开什·阐德拉书,第183—184和196页; 贝达拉耶夫书,第340、342—343页;羽田野书,第2卷,第27页注 ⑦)。
然而,1978年仲夏,我在新德里停留时,由于我的同事和朋友 施密特的慷慨帮助, 我才得以研究一部用草体字写成的40页手 稿。这部手稿的原有标题已被磨损得不堪卒读了。其中由出自与抄 本剩余部分不同的手笔写成的说明,载第1页正面。我们可以作如 下释读:“陈那的珍言集《甘珠尔》目录,编于丽江土司,藏于理塘大 寺院。”我很快就浏览了这部手稿,并发现它并不是像封面上的说 明所认为的那样,是真正的目录。事实上,我于第43页中读到:“有 关本版本中收入的经文数目和卷数等之细节,都在《目录》中列举 出来了,我们于此就不再更多地论述了。”然而,这部手稿显得非常 珍贵,因为它向我们提供了有关直到那时为止,尚不为其他史料所 知的丽江版《甘珠尔》的许多宝贵资料。因此,我们拍摄了这卷手 稿,1978年秋,我返回巴黎时,便开始非常仔细地研究它,以期发现 更为详细的其他史料。
当我们于1979年夏再次前往新德里时,施密特先生出示了由 一名藏族人带到他家中的一册《甘珠尔》目录,使我们喜出望外。 这卷刊印的红丹字本共包括4节,其中两节用藏文所写,另外两节 则用汉文书写。
1. 藏文索引。共22页(每页8行字)。页边标题:左部是《目录》 并用藏文编页码,右部为《大藏经目录》,并以汉文编页码。对于作 者和时间,却没有提供任何具体资料。
2. 藏文题跋。共36页(每页8行字)。其页边标题:左部是《题 跋》,并以藏文编页码;右部是《大藏经序》,并以汉文编页码。作者 为六世扎玛·噶旺曲吉旺楚(1584—1630年)。时间为1614年。
3. 《三藏圣教菩提愿颂》。共3页(每页24行)。页边标题:正面 为《三藏愿颂》,拥有用汉藏文字编的双重页码;背面是藏文标题, 无页码。作者为丽江土司木增(诞生于1587年,1597年即位,逝世 于1646年),其藏文名字叫作噶玛米庞则旺索南饶塘。其中未提 及时间。
4. 《三藏圣教序》。共6页(每页24行文字)。页边标题,正面为 《三藏圣教序》, 及用汉藏两种文字写成的双重编页; 背面为藏文 《题跋》,未作编页。作者为木增。其时代为天启三年(1623年)四月 八日这一佛觉纪念日。
我在经过仔细研究之后,才得以确定,我于1978年读到的40 页手稿,仅仅为刊本藏文题跋的抄件。除了研究丽江版《甘珠尔》主 要史料的这卷目录之外, 我还掌握另一部至今尚未在研究本内容 时,被人使用过的著作。这就是《噶玛甘仓》,由司徒班钦曲吉琼那 (1699/ 1700—1774年)开始编写,并由其弟子贝洛则旺昆杰补充。 所以,我在汇集了研究丽江版《甘珠尔》的主要资料之后,便提议于 此编制年谱,并将这一版本纳入西藏《甘珠尔》的全部历史范畴中 来研究。
丽江的土司家族在历史上很早就与噶玛巴维持着非常密切的 关系。早在15世纪时,格雅朵旦曲贝益西的一名弟子支梅巴[曲贝 益西又是二世扎玛巴噶居旺布(1350—1405年)的弟子],便成为萨 塘国王的“帝师”(《贤者喜宴》第510页;《噶玛甘仓》第1卷,第 436页)。至于七世扎那曲扎嘉措(1454—1506年),他于1473年夏 从丽江土司处获得了一份大礼物(《贤者喜宴》第560页;《噶玛甘 仓》第1卷,第551页)。数年之后,在1485和1487年间,土司向扎 那七世发去了一封邀请函,但扎那似乎未对此作出响应(《贤者喜 宴》第578页;《噶玛甘仓》第1卷,第576页)。当他再次发出邀请 时,八世扎那米居多吉(1507—1554年)应邀到达丽江,被称为热振 巴丹洛,与其他札巴共同任土司的法师或喇嘛(《贤者喜宴》第677 页;《噶玛甘仓》第74—76页)。贝卧楚拉同样也告诉我们说,强秋 西年和俄阔琼饶南嘉二人, 都是噶玛陈拉居拉南嘉(1456—1539 年) 的弟子, 出任丽江土司的法师(《贤者喜宴》第621页)。在 1560—1566年间,四世甲蔡扎巴顿珠(1550—1617年)收到了萨塘 土司的一封信(《噶玛甘仓》第2卷,第142页),五世司徒曲吉坚赞 (1586—1657年)也受该土司邀请前往丽江,其时为1589—1603年 之间。1603年是九世扎那旺居多吉(1566—1603年)逝世的时间 (同上引书,第2卷,第254页)。1604年,监制丽江版《甘珠尔》的六 世扎玛(1584—1630年),首次获得了土司的一件礼物(同上引书, 第2卷,第262页)。据该书的汉文序记载(第4页),这是佛陀进入 菩提的日子,即万历四年(1608年)四月八日,木增土司开始将《甘 珠尔》付梓:准备底本手稿、雕版、召聚工匠和集中材料(在汉文中 分别称为“缮录”、“翻刻”、“鸠工”和“集材”)。次年,土司要求六世 扎玛把作为底本的已校勘的蔡巴《甘珠尔》借给他,以作为刊本的 底本,此人同意了他的要求(同上引书,第266页)。
在继续研究该版本的年代之前,我必须就蔡巴《甘珠尔》的问 题略作考释。因为它在西藏《甘珠尔》的历史上占据重要地位,而且 其历史也很少为人所知。
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两套西藏大藏经集《甘珠尔》和《丹珠尔》历 史的起源, 都要追溯到14世纪上半叶在那塘寺中完成的手抄本。 这主要是由于该寺的学者, 特别是冲丹日若及其弟子珠巴洛萨的 努力。蔡巴员噶多吉(又叫格瓦洛卓)令人在蔡贡塘编制了另一种 《甘珠尔》的抄本。当时的大学者布顿仁钦珠(1290—1364年)受邀 审阅这部《甘珠尔》抄本,他与格瓦洛卓共同对抄本作了校勘(《那 塘甘珠尔目录》第26页;山口瑞凤书,第1卷,第12页;五世达赖 喇嘛的《西藏王臣史》,第63页;图齐的《西藏画卷》,第630页)。但 布顿未曾修改3卷“旧译续部”,因为他怀疑其真实性(《那塘甘珠 尔目录》,第116页;山口瑞凤书,第2卷,第179—182页)。
这套手抄本《甘珠尔》后来被转移到了琼瓦达则,由于缺乏资 料,我暂时不能断定其时间。在两个多世纪期间,许多学者都为这 套《甘珠尔》作了修改和增补。如管译师熏奴贝(又叫益藏哲巴, 1392—1482年)、二世扎玛曲吉扎巴(1453—1524年)、七世扎那曲 扎嘉措(1454—1506年)、八世扎那米居多吉(1507—1544年),以 及宗楚萨迦坚赞等人。这部《甘珠尔》由此而变得很名震遐迩了,后 来还成了整个西藏的权威著作(《那塘甘珠尔目录》,第109页)。因 此,丽江土司希望得到这套《甘珠尔》的抄本,以作为其新刊本的底 本。
该部经文的藏文题跋证明了这一事实:许多学者,诸如一切智 者琼噶曲吉扎巴(即六世扎玛尔,1453—1549年)、管译师熏奴贝和 其他人都修订了蔡巴的《甘珠尔》,从中加入了一些注释并作了研 究。现在,蔡巴《甘珠尔》成了西藏独一无二的一宝,秦噶木(琼瓦达 则)摄政的崇拜对象。该地区的保护主——萨塘的宗教大法王“迎 请”这套《甘珠尔》,他为“众生的利益”而积极地去这样做。
后来,六世扎玛在短时期内整理待刊印的《甘珠尔》经文,(《噶 玛甘仓》,第2卷,第274页)。其藏文题跋具体解释说,六世扎玛尔 为了这样作,主要是依靠了巴俄祖拉陈瓦(1504—1566年)的统计 表(《贤者喜宴》,第30页)。
当准备工作完成之后, 六世扎玛尔以及五世司徒曲吉坚赞 (1586—1657年)便应邀审阅《甘珠尔》,1614年的藏文《甘珠尔》题 跋就是利用这一机会写成的(《噶玛甘仓》,第2卷,第254页,藏文 题跋,第31页)。
但直到天启六年(1621年)九月间,刊印工作才完成,其汉文序 的时间为同一年号的三年(1623年)四月八日,这一天是佛陀入菩 提的纪念日(同上引书,第4页)。此后不久,六世扎玛尔获得了丽 江版本《甘珠尔》的第1版(同上引书,第2卷,第286页)。
西藏在这些年间正经受着其历史上最动乱的时代之一。格鲁 巴派的教主五世达赖喇嘛(1617—1682年),在固始汗(1582—1655 年)的蒙古军队的帮助下,获得了对整个西藏的政治和宗教权威。 这样一来,直到那时为止尚倾向于噶玛巴的丽江土司,于1640年 被蒙古军队击败(《青海史》,第38页;《霍尔教法史》,第535页)。 稍后不久, 固始汗的孙子之一达雅博硕克图或噶尔丹额尔德尼博 硕克图率其军队进入丽江,并夺取了待刊的《甘珠尔》雕版,它们已 由六世扎玛尔审阅并存放在理塘(《崴芒》,第538页)。这一事件发 生于1698年之前, 因为《黄琉璃》于这一年由第斯桑结嘉措 (1653—1705年)写成,它作为强巴林的一种宝藏而提到了由萨塘 土司完成的《丹珠尔》,其经文是根据蔡巴《甘珠尔》的目录而编制 的。
从此之后,这部《甘珠尔》便以理塘《甘珠尔》之名而著称,正如 我于本文一开头就已指出的那样。我对于这些待刊的《甘珠尔》版 被带到理塘之后的下落情况,不曾有任何资料。我在有关它们的问 题上所掌握的最新资料,出自雅克·巴科,他于1909年9月经过理 塘时尚见过它们。
在确定了丽江版《甘珠尔》和这些待刊版,被迁至理塘的年代之 后,我们现在就可以简单地分析一下其内容了。〔11〕当然,这里不是指 详细研究这套包括1000多篇文献的经文集。但我们将要看一下这 个版本的基本内容, 并从中得出它与我们所知道的其他刊本相比 较之特点。
从索引来看,这套《甘珠尔》除了包括我们于本文开头处就已 经分析了其内容的目录之外,还共包括108卷〔12〕
首先,正如我在翻阅那塘版《甘珠尔》目录时所获知的那样(第 82页;山口瑞凤书,第2卷,第1页)。《甘珠尔》的不同部分和章节, 根据版本不同而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安排。
1. 根据经文所属的乘之水平的递减顺序,续部(密教经典)属 于第一类;其次是经部,于其内部,大乘又居小乘之前;至于律部, 它位于《甘珠尔》之末。唯有北京版以及几乎为北京版之原文重刊 的卓尼版〔13〕,才沿用这一顺序。
2. 在3个“法轮”的递增顺序中,各种经文都被认为是佛陀所 说的法。在此情况下,我就先从律部开始,由续部结束。丽江版本以 及德格、库伦、那塘〔14〕和拉萨〔15〕版本,都采纳了这种顺序。
然而,我还应该指出,就在经部之中,《般若婆罗蜜多经》、《大 方广经》和《大宝积经》的顺序,却根据版本不同而有所变化。此外, 在续部中,4类怛特罗始终都是以递减顺序编排的: 胜怛特罗、瑜 珈—怛特罗、行怛特罗和作怛特罗〔16〕
如果我们考虑其中两个主要部分——组成《甘珠尔》的经部和 续部, 那么我们就会发现不同版本之间在经部内容上存在有重要 的歧异处。而某些小分歧点也是确实存在的。其中之一涉及到了13 种“新译”的位置问题〔17〕。唯有这些译本才是由布顿仁钦珠的师傅塔 巴林巴尼乌坚赞根据巴利文而翻译的。在丽江版本中,这些经文都 被置于般若部之末了。沿用了这种分类法的德格版本,解释了在下 列术语中存在的13篇经文:“虽然新译经文不属于般若部,这些晚 期的译本均汇集于该卷之末,以便将之与其他译本区别开来。”(目 录第119页;酒井文第72页)北京版本以及卓尼版本同样也沿用 了这种编排。至于在那塘和拉萨的版本中,这13种经文都被置于 众经一类,我们认为这是比较符合逻辑的。
但我在续部遇到了《甘珠尔》不同版本中更多的歧异处。丽江 版本最为引人注目的特点,是在《甘珠尔》中存在有《净光明经》,它 是《时轮乘》的疏注文。该版本使用底本。该经文同样也包括在德格 版(第845号)以及库伦版本(它是前者的再版本,仅有某些增补 内容)的《甘珠尔》。据德格版目录的作者司徒认为,虽然该疏注文 属于《丹珠尔》,但由于它非常重要,所以它相当于佛陀自己的说法 (第157页;酒井文第81—82页)。这就是它被纳入《甘珠尔》中的 原因。该疏注文并未被收到其他版本中。
我现在要触及另一个重要观点。与其他各卷相反,第8a 节的 《陀罗尼》第17卷,并未被索引讲清楚。其中仅仅指出:“4类怛特罗 所有陀罗尼的经文集。”然而,由于这一资料,我们立即就会想到, 如同本集一样,载北京版的续部第18卷中的一篇经文,后来又被 移至同一部分开头处〔18〕的Om 卷中。在北京版的《甘珠尔》中,该经 文是现今编作第1号者。它实际上是指布顿仁钦珠的一部著作,同 样也载其全集中(《东北大学西藏佛经目录》,第5170号)。据东北 大学目录的解说性题记(第32页)来看,这是“共有41代人的349 种有关经和怛特罗类的神咒或陀罗尼”。经文于第32—65页中提 供了其详细目录。虽然我们未掌握可靠资料,但丽江版的《甘珠尔》 第22卷中所包括的经文,肯定与由布顿仁钦珠编纂的这部陀罗尼 集相同。该集被排除在德格版以及库伦、那塘和拉萨版的《甘珠尔》 之外了。我们仅能在北京和卓尼的版本中发现之。
至于丽江版《甘珠尔》的第6节以《续集》中经文的编排法,它 几乎与北京版《甘珠尔》之编排相同,因而也与卓尼版相同。如果说 由丽江版的《甘珠尔》索引所列举的经文数目, 比北京版少近50 种,那么这里很可能是(正如经常出现的那种情况)由于索引没有 提到《甘珠尔》中包括的所有经文。与《甘珠尔》的这两种版本所共 有的编排相比,德格版《甘珠尔》在以下两点上则代表着一种不同 的编排:在最胜续部的行续类中,属于怛特罗(东北大学目录,第 368—416号)都被排在了属于《佛说大悲空智金刚大教五仪轨经》 类(同上引书,第417—423号)之前,而在北京和丽江版中的顺序 恰恰相反(北京版的为第10—15号,丽江版为354—359号;北京 版的《大教五仪轨经》为16—62号,丽江版为第360—403号)。
第二点岐异处涉及到了作怛特罗(怛特罗共被分成的4大类, 这是最后一类)的编排问题。
在这一类中,德格本《甘珠尔》(《东北大学目录》,第502—808 号)表现了一种与其他所有版本都完全不同的编排。
这两点岐异处肯定反映了在有关怛特罗问题上, 有一种理论 观点的差异。无论这一问题意义多么重大,但它却超越了本论文的 范畴,我于此仅限于提及它。〔19〕
据我们所看到的情况而言, 我们可以像司徒本人于其目录中 所指出的那样(第109和111页)而认为丽江版的《甘珠尔》曾作为 德格版的底本使用过。然而,司徒对其版本作了某些修改,其最重 要的内容如下:
1. 在经部中,《般若经》部分出现于这一部分之末,而不是介于 《般若经部》和《大方广经》部之间。
2. 在续集部,行怛特罗类的《大教五仪轨经》与《苫跋罗》两种 经文的顺序颠倒了。行怛特罗类中的所有怛特罗,也以不同的方式 作了编排。
3. 其真实性受到质疑的旧译续部的3卷都被删去了,然而,它 们稍后被姜旺钦则旺保(1820—1892年)收入到德格版的《丹珠尔》 中了。〔20〕
4. 包括由布顿仁钦珠编纂的陀罗尼集的第22卷被删去了。
如果我们现在把丽江版与北京版进行一番比较, 那么我们一 眼就会看出相当明显的差异。北京版《甘珠尔》中的经部和续部的 编排顺序,与丽江版相比是颠倒了。北京版包括《净光明经》。但在 两种版本中还有其他共同的因素。首先,它们都包括由布顿仁钦珠 编纂的陀罗尼。怛特罗的编排在这两种版本的《甘珠尔》中几乎相 同。
正如我上文已提到的一篇文章注释中所指出的那样,1410年 的北京版所使用的底本抄件,可能是根据1300年左右完成的那塘 古抄本的一种手稿。此外,我们于本文开始处已看到,丽江版主要 是以蔡巴《丹珠尔》手稿为基础的,该手稿是由贡噶洛卓令人以那 塘本为底本而制作的,后来又经其他学者作过修改。因此,如果研 究一下北京和丽江的两种版本之异同, 系直接出自在它们各自的 母本中就已存在,还是出自其间的其他因素,那将是很有意义的。 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现今所掌握的文献,均无法使人了解那塘和蔡 巴《甘珠尔》〔21〕手稿的构成,这两种版本都是14世纪的文集。我们希 望能够搜集这一对于藏文《甘珠尔》的形成史至关重要问题的足够 文献。对于抄本和刊本藏文《甘珠尔》的研究非常复杂,其复杂性本 身就足以使人从不同角度来接触这一问题。我打算在未来的一篇 著作中,对于现今所知的全部刊本《甘珠尔》进行一番研究,如北 京、卓尼、丽江、德格、库伦、那塘和拉萨版,其中最古老者可以追溯 到公元14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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