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鸟》具体方案

一、导演阐述
每一部电影都有自己的命运,我始终相信这句话,而每一个剧组的相聚也都是缘分。
大三下学期决定要拍摄毕业作品时,心里没有底,因为自身还处于学习阶段。原本曾经想尝试长篇的创作,可现在想来,当时一定是不行的。在与导师魏伟老师数次长谈交流后,最终确定了还是拍摄短片。
一开始的创作过程非常艰难,因为对传销没有明确的概念,新闻媒体虽然多次披露传销,但多半是刑侦方面,对创作没有太大帮助。我于是开始漫长的信息收集,为创作做基础,信息来源的主要途径有各大论坛、新闻及身边耳闻。
最终确定以父亲只身进入传销组织解救女儿为故事主线,以此表达亲情。
在我印象里,传统的父女关系是非常封闭的,所以我让女儿刘丹这样的角色出现,而不是儿子或者是其他人。而父亲老刘因为自以为是地炒股亏了钱,痛失了妻子,又自以为是地认为赚钱供女儿上学才是最好,所以疏于关心女儿,最后也失去了女儿。刘丹认为是父亲的过失使自己失去母亲,而在成长阶段与父亲一直没有过多的交流,便对父亲产生了很强的不安全感和抵触心理,变得极端,导致她孤注一掷地与初恋私奔最后进入传销组织。
该片的反面人物吴昊,基于故事中的人物没有好坏,我不想设置得太过脸谱化。吴昊原本是高校毕业的高材生,创业之后遭遇失败,未婚妻也离他而去,遭遇打击的吴昊换过几次工作,均无起色,最后开始了自己的传销生涯,在物质满足后却迷失了自己。
三稿最终改完后,新的问题就来了——建组、演员和经费。
最终的经费来自父母,最初预算是12万,最终花费了17万。因为有了经费,在创作上,我们才得以有一定空间去讨论和设想。摄影方面,我们找来了王鹏飞,在最初看完剧本后,他告诉我,他自己的构想是根据《不良》的摄影风格,这个想法和我很接近,都是利用大反差和长镜头叙事来营造出纪实的、脏脏的画面,因此,我们一拍即合。灯光方面,我们最终选择了《甄嬛传》的灯光师刘东亮。
演员方面,父亲的角色早早就定下,决定用人艺的话剧演员赵汉军老师,而女儿的角色却迟迟下不了决定。海选了很多演员,但都缺了故事中刘丹的那股子韧劲。最后临开拍前两天,遇到了师姐刘丹,一眼就定了,我非常满意,事实也证明我的选择没错。
一共拍摄了8天,期间遇到各种问题,包括最后的后期制作。
二、人物简介
(1)刘丹,小名儿三儿,处女座,19岁,中专辍学,在外打工,与父亲不和。因童年(小学)时父亲痴迷于炒股,输光了家里的储蓄。借高利贷继续炒股,母亲为还清债务在非典期间出入公共场所赚钱还债患上非典,三儿眼睁睁看着母亲离她而去。随着年龄增长,青春期到来。三儿与父亲的矛盾越发不可调和,对父亲一直抱有怨念,中专辍学与父亲决裂,后与早恋男朋友私奔去了另外的城市M。两人积蓄很快花完,因生活出现矛盾,男生最后向家人妥协,抛下三儿回家,三儿无路可走,不愿回家,在一家足浴店(正当)当洗脚工。
(2)刘建国,老刘,双子座,45岁,为人和善。年轻时沉迷炒股,遭遇熊市,走投无路借高利贷,输光后被高利贷追债,被扣押绑架,痛失爱妻。后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做人,白天当送水工,晚上做大排档生意,一个人抚养三儿,再无续弦,对三儿心底一直抱有愧意,努力工作赚钱却疏于教育,溺爱之下,造成女儿乖戾跋扈的性格。女儿年纪增长,叛逆期到来,老刘发现女儿早恋,冲突之下,三儿离家出走,老刘自责更深。
(3)刘妻,巨蟹座,32岁去世,对家庭忠贞,模范妻子,苦劝老刘放弃炒股无果,后为还债辞去工作一天多打几份工,后不慎患上非典,离世。
(4)吴昊,双鱼座,34岁,传销小头目,线上人、经理,伪善,利欲熏心,唯利是图,很多人因为他家破人亡,大学销售专业毕业,创业失败,大学四年女友抛弃他跟了另一富家子弟。后走上传销之路,在一足浴店遇到刘丹,刘丹受其欺骗蒙蔽,与其恋爱,被骗至传销窝点,被洗脑。
三、故事梗概
两年没有音讯的女儿三儿忽然回家,老刘喜出望外,发誓要好好对待女儿,多陪伴她,谁知女儿第二天忽然又失踪,再次了无音讯,只留下一张纸条,说是工作忙,不辞而别,如果想她了可以去M市找她。谁料老刘时不时地收到女儿的短信或是简短的电话,均是让老刘打钱,老刘觉得很奇怪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直到一天,老刘出来摆摊,生意照常,却遭遇老乡老段一伙,老段带着自己儿子还有亲戚来砸店,要老刘还钱,说儿子差点死在M市,都是老刘女儿在外面骗钱,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儿,把店砸了,街坊邻居都看见了。晚上老刘一边给自己包扎伤口,一边给女儿打电话,但还是打不通女儿电话,翻看原来几条女儿要钱的短信,老刘决定去找女儿。
火车上,老刘看着窗外,想起女儿两年前和自己吵架的最后一面。到了M市,老刘开始寻找三儿,却找不到,他试着拨了三儿的电话,终于通了,三儿很激动,说叫同事来接老刘。辗转多次终于来到了郊区的一栋老居民楼,附近没有居民,老刘觉得很奇怪。到了地方,屋子里虽然很空却塞满了人,所有人都很热情,这让老刘很不适应,墙上挂着一块大大的写字板,地上有人下象棋,有人在打牌,所有人围着老刘转。老刘见到了女儿,女儿开心地说:“爸,欢迎来到我们的创业团队,一会我们领导要来,你跟着上课呗!”“啪!”老刘一巴掌把三儿扇到地上,“你给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说罢要拉三儿走,屋内所有人变了一副嘴脸,老刘以卵击石,被控制。后来找到机会逃走,老刘把门反锁,屋外所有人在砸门。“跟我回去三儿!”“我不走,要走你走!你没资格说我,况且我做的是对的!”女儿不开化,千钧一发之际,老刘无奈逃走。
老刘马上奔向公安,接洽的是一个小眼睛、啤酒肚的中年民警,可是老刘却被告知证据不足无法立案,出了公安局,老刘深知一人无用。心灰意冷地回了家。
回去后的日子,老刘照常开着自己的大排档,白天依旧送着水。可是街坊邻居都不开门,因为大伙都知道他女儿在搞传销,有的直接让他把水放门边,等他走了才敢取水,没多久老刘就被辞了,晚上大排档的生意也没了,因为时不时原来的老乡就带着一伙人来砸店。
老刘带着一把刀,用布料缠好,带上老婆生前的挂件(挂件里是全家福),一人单枪匹马赴M市,要做个了断。没想到人去楼空,传销团伙早已换地,老刘一时间不知所措,最后住在火车站30元一晚的招待所,并打算蹲在火车站静观其变,几天后,老刘发现有一伙人会固定在车站接人,而有一次还在车站堵人,却没堵到。为首的是一个叫吴昊的人,这些都被老刘看在眼里。
第二天老刘去了商城,把身上大部分钱都花了,购置了一身行头,接近吴昊搭讪,最后吴昊带着老刘去了新的传销窝点,不料老刘被揭穿,因为吴昊正是那个“领导”,也是三儿的现男友。众人要“搞“老刘,被吴昊制止,老刘主动发话要留下来一起做传销,觉得能挣钱。众人不信,吴昊把众人压了下来,让老刘留下。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找机会把女儿带走,但是吴昊却让众人一直对老刘洗脑,并且一直让老刘干一些猪狗不如的事,当着刘丹的面,作贱老刘,时间长了,女儿虽然觉得父亲来参与这个“宏图伟业”是好事,但是也觉得不妥,甚至觉得男友吴昊有点过分,老刘始终吃的是剩饭,每天要给每个人洗脚(终于在一件事上刺激到了刘丹,并且让她忽然醒悟),当刘丹在一次有机会要拉父亲逃跑时,却发现父亲被洗脑了,这时刘丹悔不当初(与歌曲及母亲挂件有关)。
这天窝点来了一个“高总”,交代了吴昊一些事后情便匆匆离去,原来线人报最近风声越发的紧了,有一大笔现金要转移,但是却很危险。吴昊虽然表面答应,但是他绝不会自己去做,他知道去做这个事的人是个替罪羊,最后老刘挺身而出,主动请缨要去,刘丹急得泪如雨下。吴昊却大喜,因为他想独吞这笔钱,把上头的钱给黑了。老刘在他看来已完全是自己人,并且出了问题少了替罪的老刘也不会影响团队血液的新鲜度。
吴昊派个得力助手名义上“协助”老刘,实际是监视他,他们开着老捷达出发了。谁知路上老刘忽然反水,并且情急之下失手杀了两个人,最后老刘直接开向公安局,路上遇到了两名巡警,有那个小眼睛民警,大致了解后放行,到了公安局后老刘汇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局出动,到了地方后没想到再次人去楼空!原来小眼睛是线人,得知消息后吴昊气急败坏,团队大乱,加上本来有人就是被胁迫参与的传销,刘丹乘乱策动让大伙逃跑,自己却被吴昊抓了。
吴昊知道自己没有好下场了,黑白两道都要追杀,于是挟持刘丹到了一栋水泥楼,警匪对峙,最后刘丹在水泥楼上,老刘在楼下,一切怨念化为爱和理解,女儿纵身跃下楼……
最后,刘丹没死,重获新生。老刘卖了房子偿还债务,携刘丹远走他乡。到了新的地方时,《真的好想你》音乐起,镜头缓缓拉开……
四、故事初稿
1. 夜市 昏外 刘建国 老段父子及一伙亲戚
傍晚,刘建国的生意开始了,熙熙攘攘的夜市里,人头攒动,老刘正炒着菜。老刘的大排档和别的不一样,每个桌上都会贴着张寻人启事。忽然老刘排挡的灯箱被踢翻,“刘建国!还钱!”老段带着自己儿子还有一帮亲戚来了,客人被吓跑了。刘建国慌张又错愕地看着。
2. 火车 日内 刘建国
绿皮火车咣当咣当地往前行驶着,这趟列车从m市到S市,老刘坐在窗边,旁边是一个单亲妈妈哄着怀里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孩子哭得哇哇叫,老刘手里攥着发皱的餐纸,看了眼上面的地址,望向窗外,火车驶进隧道。
3. 老刘家(2年前)日外 刘丹初恋男友
场景是老刘家外面,家里传来争吵声,有的街坊邻居在边上小心向里观望。一个酒瓶被扔了出来砸碎在门口,吓得围观的人都逃走,一个略带痞气的男生踉跄了出来。
4. 老刘家(2年前)日内 老刘 刘丹
桌上的玻璃下压着非典时期的嘉奖证书,全家福照片,桌上摆着一排老磁带,墙上挂着母亲的遗照,刘丹与老刘在争吵。“要么回去上你的学,要么滚出去,再也别回。”刘丹收拾好东西,拿上包,“我从来没你这个爸。”甩开帘子走了。
5. 传销窝点 日内 刘丹 李强 传销众人
居民楼其中一间,里面很多人,年长些的在下象棋,年轻些的在打牌,还有几个在聊天。窗户边,一个女生拿着一个老旧的磁带机,独自听着音乐,李强又过来了,“丹儿,又听着呢?”刘丹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把耳机摘下,李强尴尬地笑了笑,“后天,轮到我值日,我和秋姨说了,让你俩换换,咱俩一块出去呗?”“我不去。”李强悻悻。
6. 公车站台 日外 老刘
中巴车卷起一溜烟开走了,剩下背着包的老刘,四处看了看。
7. 传销窝点 日内 刘丹 吴昊 传销众人
“大家站好,吴总来了!”门一开,吴昊亲切:“大家都辛苦了,工作进展得怎么样?”众人上去热情的一一和吴昊握手,吴昊给每人发一根烟,大家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一字排开,吴昊和蔼地说:“大家交流一下自己的心得吧!”刘丹最先说:“我们是一所没有围墙的大学,在吴总的带领下我们可以掌握几门社会上学不到的知识!”B说:“国家暗中保护我们,我们要不辜负国家的期望,先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刘丹:“大家一起唱!”
: 为了出人头地,
我们一样来到这里。
新老朋友的热情,
教我难忘记,
感谢我的朋友,
把我叫到这里。
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在这里干出成绩。
感谢我的父母,
辛辛苦苦把我们养育。
希望我们长大以后,
越来越有出息。
不要再为了没有,
太阳的日子。
不要再为了那女孩子,
让我们逃避。
唱罢,众人打鸡血一样互相看着鼓掌,刘丹笑着看着吴昊,吴昊冲着刘丹眨了眨眼。
8. 传销窝点 日 内 老刘 刘丹 吴昊 传销众人
众人围着一个大铁盆坐着,里面装着菜,将筷子摆成“A”状放在碗边,轮流发言讲一个故事(关于发家致富),轮到刘丹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副手在吴昊的示意下,去开门,谁知被踹翻在地,刘建国冲了进来,刘建国看着这个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每个人都面黄肌瘦,只有吴昊和他的副手是胖的,刘丹离吴昊很近,气色稍微好些,黑板上也写着大大的几个字:资本运作。众人反应过来,刚要上,刘丹想躲,准备上去抓老刘。吴昊一看,便站出来道:“原来是特地赶来的家属,刘丹,你也不事先通知大家一声,你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吗?来,欢迎新朋友的到来!”
吴昊带头鼓掌,众人纷纷鼓掌,为老刘让出一条道来,都要和老刘握手,老刘顾不上那么多,快步上前,拉上刘丹就要走,刘丹却挣脱开老刘,众人把父女俩围住。
吴昊:“刘丹爸爸,你女儿在我们这工作得好好的,你没理由让她走吧?今儿都这么晚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和大家一块住下吧,明一早再走也不迟嘛。”
所有人都堆满笑脸应和,老刘硬拽着刘丹想要跑,大家脸上都堆着笑,热情地堵着老刘,不让他出这个门,老刘一怒之下,掏出手机,拨打了110,不料被后面人打了一闷棍。
9. 刘丹房间 夜 内 老 刘 刘丹
刘丹来到这之后,是最积极的,“业绩”也是最好的,所以平日分享会之外,刘丹一人住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张行军床,尽管房间简陋,还是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墙上贴着些爱情片的海报,一两个擦脸油,被子干净整齐。这个被遗弃的老筒子楼,只有水没有电,房间里的灯不亮,桌子上有蜡烛燃尽的痕迹。老刘醒来,发现自己的包和手机都没了,忽的从床上蹦起来,往窗外一看,跳窗逃走是不可能了,这时门被打开,刘丹端了一碗稀饭进来。
“吃吧,今天起我来负责给你做思想工作。”老刘:“什么工作,赶紧跟我走。”
刘丹不为所动,坐在床上,“你根本不懂我,过两天再有两个名额我就升A了,我在这挺好,你也会习惯的。”
老刘哭笑不得:“他们把我打了!我是你爸啊!”
刘丹:“他们这么热心,把这么好的机会留给你,全看的是我的面子,还有,你不是我爸,你是老刘同志,我们是上下线关系。”
“啪”,老刘扇了刘丹一巴掌。
刘丹含着泪倔强地说:“我妈死了,我爸也死了,我死也不会走。”
老刘呆立在原地。
10. 日 内 老刘 刘丹 众人
所有人坐在小凳子上,副手在小黑板前讲课,下面的人听得认认真真。老刘坐立不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刘发现吃的就是烂白菜叶子烂萝卜,实在无法下咽,其他人却吃得津津有味,刘丹也无异常,有人看着老刘不吃,问:“刘哥,你怎么不吃饭啊。”
老刘:“哦,你们这伙食太差了,要不我出去买点菜,回来给大伙改善改善伙食,我可是个厨师啊。”说着欲要起身,被人按住了,“诶,刘哥,咱们是创业,创业就是艰苦的,先要学会苦日子,以后才会享受生活。”老刘还是不动筷子,结果他的那份都被人分了。吃完饭,老刘主动给大伙收拾,大伙受宠若惊,刘丹看了一眼。
11. 夜 内 老刘 刘丹 众人
“老刘,去给我倒杯茶,一对七!”一天下来,众人以为老刘开窍了,都开始摆老资格,老刘都主动地端茶送水,到了睡觉的时间,大伙按照规矩要给老刘洗脚,老刘却主动端了盆热水,一个一个给大伙洗,秋姨还说:“这个脚啊,还是丹丹洗得最舒服。”众人纷纷附和,有人说:“那是因为丹儿以前在洗脚城干这个嘛,要不是昊哥,估计现在还在那呐。”老刘一声不吭,到刘丹面前,刘丹别过脸:“不用了,我自己来,你休息吧。”老刘却已经洗了起来,父女俩默不作声,老刘把洗脚水倒了,刘丹想说什么没说。
12. 夜 内 刘建国 刘丹
刘丹和父亲背对背,刘丹睡不着,“想说什么你就说吧。”老刘说到,刘丹还是没说话,“你走之后,我哪也找不着你,每天晚上对着你妈……”“我睡了,明天还有早课。”刘丹说完闭上眼睛,老刘叹气。
13. 日 内 刘建国 副手 众人
“你丫的赶紧交出来!组织不允许私藏财产!”外屋闹了起来,刘丹闻声赶到,看到老刘和几个男的撕扯在一起,老刘一用力,身上的挂件断了,滚到了刘丹脚前,一个铜扣子,捡起来打开一看,是妈妈年轻时候的头像。“马哥,这个让他留着吧。”马三正不爽这个死老头早上茶泡得太烫了,大声说:“不可能,必须上缴,这是纪律,还有你,别以为吴哥看你有几分姿色就放肆,分享会提前到今天,吴总一会儿就到。都散了散了。”
14. 内 吴昊 马三等
“下线差太多,这事儿不能再拖了,过两天这地就抛。”马三给吴昊点了根烟“那妞……还有那老头?”“让他们自生自灭,那老头……一会你们带他出去采购,乘不注意……”刘丹在门外惊恐不已。
15. 日 内 刘丹 老刘
刘丹疯狂地收拾东西,老刘一起帮着收拾,最后拿上老旧的磁带录音机,一开门,一群人围着房门,为首的是吴昊。
16. 外 老刘 马三
老刘开着捷达车,马三坐在副驾上,老刘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求救,后备箱有一大箱钞票,老刘想起吴昊说的话“马三一个人搬不动,这事儿办了,就把你们俩放了。”红灯,老刘看见有交警,马三紧张地把刀抵在老刘腰间,绿灯,车慢慢驶离,老刘汗越来越多,老刘想起自己曾经和妻子为了钱吵架,想起妻子因他而去世,想起女儿辛苦的两年,老刘看到前拐角有面墙,便不顾一切踩下油门撞了上去。
17. 日 外 老刘 马三 医护人员 警察
现场现金满天飞舞,警铃大作,马三死在副驾上,老刘被抬了出来,恍惚间,老刘看到了什么笑了。
(完)